好歹也唱「刺客的黃昏」吧
郢人有遺燕相國書者,夜書,火不明,因謂持燭者曰:「舉燭。」云而過書舉燭,舉燭,非書意也,燕相受書而說之,曰:「舉燭者,尚明也,尚明也者,舉賢而任之。」燕相白王,王大說,國以治,治則治矣,非書意也。今世舉學者多似此類。《韓非子.外儲說左上》
2/29/2012
2/27/2012
留侯
水鏡:「宇文拓,老娘空手讓你!!」(寶具:水鏡不死於徒手)
漢六年正月,封功臣。良未嘗有戰鬥功,高帝曰:「運籌策帷帳中,決勝千裏外,子房功也。自擇齊三萬戶。」良曰:「始臣起下邳,與上會留,此天以臣授陛下。陛下用臣計,幸而時中,臣原封留足矣,不敢當三萬戶。」乃封張良為留侯,與蕭何等俱封。
留侯從上擊代,出奇計馬邑下,及立蕭何相國,所與上從容言天下事甚眾,非天下所以存亡,故不著。留侯乃稱曰:「家世相韓,及韓滅,不愛萬金之資,為韓報讎彊秦,天下振動。今以三寸舌為帝者師,封萬戶,位列侯,此布衣之極,於良足矣。原棄人間事,欲從赤松子遊耳。」乃學辟穀,道引輕身。
太史公曰:學者多言無鬼神,然言有物。至如留侯所見老父予書,亦可怪矣。高祖離困者數矣,而留侯常有功力焉,豈可謂非天乎?上曰:「夫運籌筴帷帳之中,決勝千裏外,吾不如子房。」
《史記.留侯世家》
2/26/2012
蜀相
(先主)於是與亮情好日密。關羽、張飛等不悅,先主解之曰:「孤之有孔明,猶魚之有水也。願諸君勿復言。」羽、飛乃止。
(建興)五年,率諸軍北駐漢中,臨發,上疏曰:「親賢臣,遠小人,此先漢所以興隆也;親小人,遠賢臣,此後漢所以傾頹也。先帝在時,每與臣論此事,未嘗不歎息痛恨於桓、靈也。侍中尚書、長史、參軍,此悉貞良死節之臣也,願陛下親之、信之,則漢室之隆,可計日而待也......臣本布衣,躬耕於南陽,苟全性命於亂世,不求聞達於諸侯。先帝不以臣卑鄙,猥自枉屈,三顧臣於草廬之中,諮臣以當世之事。由是感激,遂許先帝以驅馳。後值傾覆,受任於敗軍之際,奉命於危難之間,爾來二十有一年矣。先帝知臣謹慎,故臨崩寄臣以大事也。受命以來,夙夜憂探,恐託付不效,以傷先帝之明,故五月渡瀘,深入不毛。今南方已定,兵甲已足,當獎率三軍,北定中原。庶竭駑鈍,攘除姦凶,興復漢室,還於舊都。此臣所以報先帝,而忠陛下之職分也。」
亮之為相國也,撫百姓,示儀軌,約官職,從權制,開誠心,布公道﹔盡忠益時者雖讎必賞,犯法怠慢者雖親必罰,服罪輸情者雖重必釋,游辭巧飾者雖輕必戮﹔善無微而不賞,惡無纖而不貶﹔庶事精練,物理其本,循名責實,虛偽不齒﹔終於邦域之內,咸畏而愛之,刑政雖峻而無怨者,以其用心平而勸戒明也。可謂識治之良才,管、蕭之亞匹矣。然連年動眾,未能成功,蓋應變將略,非其所長歟!
《三國志.蜀書五.諸葛亮傳》
2/22/2012
2/21/2012
景略
苻堅將有大志,聞猛名,遣呂婆樓招之,一見便若平生。語及廢興大事,異符同契,若玄德之遇孔明也。及堅僭位,以猛為中書侍郎。時始平多枋頭西歸之人,豪右縱橫,劫盜充斥,乃轉猛為始平令。猛下車,明法峻刑,澄察善惡,禁勒強豪。鞭殺一吏,百姓上書訟之,有司劾奏,檻車征下廷尉詔獄。堅親問之,曰:「為政之體,德化為先,蒞任未幾而殺戮無數,何其酷也!」猛曰:「臣聞宰甯國以禮,治亂邦以法。陛下不以臣不才,任臣以劇邑,謹為明君翦除凶猾。始殺一奸,余尚萬數,若以臣不能窮殘盡暴,肅清軌法者,敢不甘心鼎鑊,以謝孤負。酷政之刑,臣實未敢受之。」堅謂群臣曰:「王景略固是夷吾、子產之儔也。」於是赦之。
猛宰政公平,流放屍素,拔幽滯,顯賢才,外修兵革,內綜儒學,勸課農桑,教以廉恥,無罪而不刑,無才而不任,庶績咸熙,百揆時敘。於是兵強國富,垂及昇平,猛之力也。堅嘗從容謂猛曰:「卿夙夜匪懈,憂勤萬機,若文王得太公,吾將優遊以卒歲。」猛曰:「不圖陛下知臣之過,臣何足以擬古人!」堅曰:「以吾觀之,太公豈能過也。」常敕其太子宏、長樂公丕等曰:「汝事王公,如事我也。」其見重如此。
(猛)性剛明清肅,於善惡尤分。微時一餐之惠,睚柴之忿,靡不報焉,時論頗以此少之。
其年寢疾,堅親祈南北郊、宗廟、社稷,分遣侍臣禱河嶽諸祀,靡不周備。猛疾未瘳,乃大赦其境內殊死已下。猛疾甚,因上疏謝恩,並言時政,多所弘益。堅覽之流涕,悲慟左右。及疾篤,堅親臨省病,問以後事。猛曰:「晉雖僻陋吳、越,乃正朔相承。親仁善鄰,國之寶也。臣沒之後,願不以晉為圖。鮮卑、羌虜,我之仇也,終為人患,宜漸除之,以便社稷。」言終而死,時年五十一。堅哭之慟。比斂,三臨,謂太子宏曰:「天不欲使吾平一六合邪?何奪吾景略之速也!」贈侍中,丞相余如故。給東園溫明秘器,帛三千匹,谷萬石。謁者僕射監護喪事,葬禮一依漢大將軍故事。諡曰武侯。朝野巷哭三日。《晉書.卷一百一十四‧載記第十四》
2/20/2012
2/19/2012
2/18/2012
2/16/2012
2/13/2012
辵𩠐
道:所行道也。从辵从𩠐。一達謂之道。《說文解字》
其實迷路或許不是個重要的問題
重點在於是否投其所好、好其所投
國小、國中時的「道」是史學
簡單的說就是小學歷史書籍看多了的自我感覺良好
史記三國無闕
高二、三時受到歷史老師的影響,「道」的方向開始轉移,多方鑽研哲學、心理學,偶爾也看些小說、漫畫。模型也是從此時開始的
哲學古今中外略有涉閱,吸收最多的以先秦為主
精通墨、名,略懂法、縱橫,道與陰陽則是囫圇吞棗,不值一哂
如果沒有高中那一年多的「自主訓練」
或許我現在依然是渾渾噩噩、無所用心的活著
即使到了大學,卻也沒有完全的放棄『思緒』的持續運轉
雖然「道」被半強迫的移轉至文學的方向上。不是沒興趣,但只能說興趣不大、不如先前的
但在後山台東的四年期間,卻逐漸的有將過去「自主訓練」的『義、利』與現實情況做整體式的思考
所謂國家與社會、部落的公義與利益是什麼?
《經上》:「義者,利也」、《天志》:「義者,正也」
空有理想然而卻做不到,這不是很悲哀嗎?
大三那年的暑假前夕,在鯉魚山腳下的星巴克跟兒文的老師談過後
提到了她兒文碩班同學的男友、也曾是由東大畢業的學長在中正戰國所的等等訊息,問我有沒有興趣
因此改變了我至今的人生
其實那時的我仍在猶豫考中文所或是哲學所,但不管選哪個我都不是專業的
樣樣有心,樣樣不精。報考或許也只是成為砲灰罷了
但在暑假開始前得知了戰國所的存在,心想不如試試也好
跟哲學、中文說再見
「一意孤行」的投入準備戰國所的研究所考試,最後也就只報中正這間
不成功變成仁
中間又是「囫圇吞棗」的學習與準備也就別提了,考研究所的補習班也沒報
還有一兩個月的低潮與準備預官考試
現在想想,只有備取八也是理所當然的
雖然最後又是莫名其妙,「賽」到的有了研究所可以念
但先天不足、後天失調的狀態下
依然學得不多
第一次國際政治考試連六十分都不到,就可以知道多慘了
什麼都不如人,但也沒有什麼可以贏人的地方
或許好運都被用完了吧(笑
未來的「道」會是什麼?
或許跟一開始所說的,不是個重要的問題
只希望未來的我在想想過去
在史籍中知興替、在思想中知人生、在文學中知氣節的那個過去的我
前進時不要後悔
向前走就是了